第(3/3)页 竟意外发现,二叔体内有玄门邪毒的残留气息! 不死心的换他另一只手把脉,结果、还是一样…… 二叔身上怎么会被玄门下毒?而且,他体内明显有别人为他清除过的痕迹。 我放开二叔手腕,顾不了其他,扭头抬高声喊人:“长烬,二叔出事了!” 没几秒钟,范大哥和白大哥就急匆匆出门找了过来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 “出啥事了!” 我架着二叔的沉重身子,要把二叔交给范大哥:“我也不知道,二叔突然就咳嗽吐血了,吐得都是黑血,刚才我给他把了下脉,发现他体内残留着玄门的毒……” 手上湿乎乎的,我抬手,目光无意扫过掌心—— 血,黑色的血…… 我立即低头朝二叔左腰处看过去,却见二叔的衣服上,已经浸透了黏糊糊的黑血! 他的伤……在腰侧? 我蓦然想起来,上次,在汇英大厦…… 凤微雪那一刀,也是捅在了凤南天的左腰处…… 人被范大哥白大哥接了过去,我也僵在了原地。 连长烬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。 “手脏了,为夫给你擦擦。”他掏出干净帕子给我擦手,我魂不守舍地顿了良久,冷不丁问了他一句:“长烬,二叔和凤南天的身形,也很像对吗?” 他闻言,没回应。 我兀自喃喃:“对啊,要不像,怎么可能连你都认错过……” —— 次日,小暖暖牵着长烬的手,一早就蹦蹦跳跳出门上学去了。 家里的保镖拉开首富那A字开头全是8的豪车车门,小暖暖回头开心朝我挥挥手:“妈妈,在家里等着暖暖哦,暖暖晚上放学就回来找妈妈!” 我这个老母亲揉了揉酸涩的眼角,冲她招手: “崽啊,要是跟不上进度别逼自己,咱们明年可以留级的,你先过去感受一下学习的氛围,有什么事就让你老师给我和你爸打电话,我们俩的手机号都放在你书包里了! 要是有人敢欺负你,你回头一定要告诉妈,妈去给你撑腰。崽,午饭我让家里人给你送过去,做你喜欢吃的饭菜。崽崽啊,晚上早点回来啊!” 小暖暖愣了愣,远远瞧着我,眼角一红,委屈低头:“知道了妈妈!” 随后手脚并用爬进了车。 长烬扶着车门回头安慰我: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” 我鼻头发烫的颔首:“嗯……早点回来!” “好。”长烬温润如玉地朝我淡淡一笑,也上了车。 范大哥站在我身边叹气:“人家当妈的都是巴不得让孩子早点去上学,第一天送孩子哭的都是小崽子,你倒好,当妈的先哭起来了。” 我瘪嘴伤感咕哝:“我就是舍不得暖暖……见不得暖暖离开的背影,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……范大哥,你说暖暖不会不要我了吧……” 范大哥头疼打断:“嗳,栀栀你想多了!暖暖只是去上个小学而已,还有我们老板在呢!” 我抹了把眼角的潮湿,心里踏实了几分:“嗯……长烬不会不要我,所以小暖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 白大哥抽了抽嘴角,无力吐槽:“你这、全靠咱们老板给你拉安全感啊。” “那当然,长烬是我最信任的人,有他在,什么可怕的事都不会发生。” 我夸完,白大哥深深看了我一眼,心不在焉的敷衍道:“对对,你说的都对……栀栀你不是还要去殡仪馆看好戏吗,走啊,我们一起!” “你和范大哥今天不干活了?” “干什么活,我们这几天加班加点累的都快魂飞魄散了!这差事真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。” 范大哥发信息调车来,“我们已经把年前年后的所有差事都办好了,现在可以陪你出去玩了。” 家里的车很快就被司机开到了长道上,白大哥开车门让我先进去,他陪我坐在后排,范大哥坐在了副驾位上。 “一个星期不到干完了年底所有事,你们这工作强度也忒高了些。” 我忍不住感慨,范大哥系好安全带叹道: “跟在老板身边,工作强度肯定比一般员工高,但我们老板虽然是个典型的工作狂,可对我和小白,却是照顾有加,从未亏待。 老板嘴上说着不给我们涨工资,实际上背地里该给我们的福利一样不少…… 我们,也就是遇见老板了,不然,说不准现在还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给人打杂碌碌无为呢!” 白大哥剥了个橘子给我:“是啊,老板对我们有知遇之恩,再造之情……栀栀,老板其实是个心软的人,他没有别人认为的那么冷酷无情…… 有很多事,别人看起来他做的过分,当事人也觉得他残忍至极……可他都是迫不得已,老板本性也不想那样做,奈何天道逼人……违背了他的本心。” “天道逼人……”我掰开一瓣橘子塞进嘴里,点点头赞同道:“身为首富,是有太多无可奈何,理解理解!” 车子驶离云皎山庄,上了山脚公路,白大哥犹豫着又说:“栀栀,如果哪天老板又做了什么让你伤心的事,你一定要听老板解释,老板不会骗你,老板心悦你,爱都来不及……” 我敏感扭头,狐疑问他:“你们老板……不会又在外惹什么桃花债了吧!” 白大哥呛了下,赶忙摆手否认:“没没没,怎么可能!我们老板的桃花也没那么多……上次北善柔那朵烂桃花都快把老板搞出心理阴影了!老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又有了新桃花!” 我咬唇半信半疑:“那你突然和我说这些?显得长烬心虚,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。” 白大哥支支吾吾:“我、我那是……” 范大哥闷咳一声,帮忙圆场: “小白是未雨绸缪,你和老板的性格我们俩都一清二楚,你呢温柔善解人意,但有些事总不好意思问出口,老板你别看他叱咤商圈对付别人游刃有余,一到感情上的事,他就有点怯场。 他怕解释不清楚弄丢了你,老板也是第一次谈恋爱,有些方面栀栀你要包容。” 白大哥趁机道:“啊对,我就是这个意思,我是害怕再有北善柔这种类似的事发生,你俩又一个没长嘴,一个憋在心里不说……到时又闹离婚,害我们俩跟着担心!” 范大哥揉揉黑眼眶:“就是,你俩闹离婚那几天我和小白白头发都长出来了。” “不会了。”我望着窗外至今还一片青意盎然生机勃勃的连绵山景,托腮道:“那不是我人生第一次撞见这种事么,当时脑子里想的只有离婚,一刀两断……等以后有经验了,就镇静了。” 白大哥呛了下:“你、还想要经验……太恐怖了!” 四十分钟后,车子驶进京城红山区殡仪馆。 外婆的追悼会就设在菊忆厅,确如老太太本人所料,她过世半个京城的商圈政圈人物都来吊唁了—— 殡仪馆的停车场里大片绿色军区车辆,还有不少辆低调的黑车,但仔细一看,车牌号都是0开头的。 一看就是上头的大佬无疑了。 不敢想象这些从政的大佬今天看见这场私生女顶替真千金,软饭男拿老婆钱养小三四十余年的好戏,会被刺激成什么样。 刚走到菊忆厅门前,一早就候在厅门口的保镖就针对性极强地抬手拦住了我: “大小姐,夫人吩咐了,今天这种场合,您不适合出席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