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同在异乡为异客……”公子羽的感慨打断了乐陶陶的游神,“我亦不知能否归国再见一见母亲。” “我听说公子是越国人,来这儿做质子?” “嗯,是啊……”他哀叹着,神情忧伤。乐陶陶不免有点儿同情他。 质子,人质,离乡背井、寄人篱下,万一两国交战还有随时被杀的风险,成天提心吊胆,这公子羽的日子不好过。 在来质子府之前,乐陶陶在宫里特意打听了一圈,光去年,吴王一不高兴就把公子羽投入大狱的情况竟高达十七八次!每次数日不等! 换言之,这公子羽不是在坐牢,就是在去坐牢的路上。 因为大狱阴暗潮湿,他引发了旧疾,年纪轻轻就体虚。 难怪吴王怕他闺女不幸福,硬塞个试婚宫女打前站。 “真是自食恶果。”乐陶陶轻轻地嘟囔了一句。 这时踩轿小娘在门口喊话:“公子。” 待公子羽示意之后,她抱着被褥拉门而入,“夏槐来给公子铺床。”她说。 实在是每天必做之事,乐陶陶不知她干嘛这么煞有介事。 可能今夜不同,今夜那榻上要多铺一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