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乐陶陶心里难过,但也不想惹两人担忧,便说:“没事,医师说我调理好身子后还能再有孩子的,毕竟……我还年轻……” 说完,她朝商羽望了望,与他四目相接,各自苦笑。 上官元有点儿尴尬。 虽说此处是他的帐子,但他却好似是多余的那一个,待在这儿不是,离开帐子也不是,便打岔道:“今晚休息好了,明儿个咱们回家。” “回家?”乐陶陶惊诧,商羽更莫名其妙,谁跟谁回家,回哪儿的家? “当然是徒儿跟我回候府咯。”上官元说,那神情好似理所应当,“说好了的,五十天。” “但她刚刚小产,如何跟公子元你去候府?”商羽质问道。 他只没明说,这是我的女人,岂是你可以随便带得走的? “正因如此。”上官元理直气壮,“就因为她小产,去候府有人伺候,有各种补品,身体才好恢复。难道质子府比得了候府?” 上官元“降维打击”。 吴国人人皆知,别国质子住的屋子是青砖碧瓦雕栏玉砌,唯独越国来的公子住所四处漏风的破竹屋。 清净倒是清净,就是与世隔绝。 看吴王的态度,八年了,任他自生自灭,还时不时提他下大狱坐水牢。 简而言之一句话——越国质子在吴国的日子不好过。 坊间有传言,若非嫡公主接济,恐怕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已然饿死在那幽静竹林里了。 而驸马爷的身份看似尊贵,实则和看公主脸色吃饭的下人差不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