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上官元紧紧抓着乐陶陶不松手,乐陶陶痛死了。 “你弄疼我了。放开我!”乐陶陶挣扎着,却又挣脱不开,“你干嘛?突然发什么疯?” “叫师父!” “神经……” “不许没大没小!” “我还尊卑不分呢!怎么地吧?” “小心我罚你!” 他说的罚是想低头下来,与她亲近。 乐陶陶一下明白过来,吓死了,连忙屈服,喊道:“我的好师父,你可不能轻薄徒儿哦!” “那你老实回答,为何这么爱管闲事儿?!” “我看不过眼就管呗,这有什么?每个人都是这样!” “每个人都是这样?那可不是。这儿的人都是自扫门前雪的。” “我也不是学雷锋,我只是为了自己,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。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儿,不然睡不好。” “你还睡不好?你每天沾床就睡,鼾声特别大。” 乐陶陶:“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 她不知这些细节她师父如何得知的。 “每晚为师都会去瞧瞧你,看你盖没盖好被子。” “你变—态啊……” “有时候徒儿你还流口水,说梦话哩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