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上官元说这话时无尽失落,但人便是如此,总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哪怕事实摆在眼前,仍不见棺材不落泪。 他依依不舍地离了别馆,而乐陶陶则赶往了商羽所在的厢房,急匆匆推门而入,门都未敲。 “羽?”一进门她就闻到房中有股腊梅香气,时而淡雅,时而馥郁。 “怎么不是沉水香?”她正奇怪着,突然被人拥入怀,那梅香便更近了。 大夏天的哪儿来的梅花? “乐儿忘了?”抱着她的人贴在她耳旁说:“是冬日里你亲手采的花,用整整一季阴干,又窨在陶罐里,经过大雪大雨,终成一味芳香剂。 夏槐帮我用之熏衣,我且将香囊时时刻刻挂在身上才能如此浑然天成。” 原来从冬到夏,四季更迭,来到“这里”已经一年。 乐陶陶感叹时光如过眼云烟稍纵即逝。 不多话,前一日在两国边境她差点失去他,于是今日相见便柔幔轻纱,焚烛燃蜡,一袭素衣薄裳乱发。 两人恨不得彼此相融,你即是我,我便是你,再也不要鸾分凤离、雁逝鱼沉了。 “可羽与公主即将大婚……” 说不吃醋是不可能的,尽管乐陶陶从不在无谓之事上纠缠,浪费相处时光,但她毕竟也是小小女子,哪里可能大方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