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不结了。” “怎了?” “还怎么了?像你这个年纪的王公贵子们,孩子全都可以打酱油了。你呢,竟在这儿要求做备胎。省省吧!” “别人如何与我何干?为何我要与其他人一般?” “不会吧师父,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叛逆呐。” “我非叛逆,只是遇到心中所爱便争取争取。不对吗?” “对,很对,但是划得来吗?” “死了都值,有什么划不来的?” “师父别动不动就生啊死啊的好不好?让徒儿好有压力。” “万不敢有压力。为师是觉着如果爱一人还要去计较付出了多少、回报了多少,那便只是在做生意了。” “身为奴隶贩子、身为一个商人,凡事计较成本也没错。” “是,但是于爱特殊、于你特殊……” “于我特殊?”乐陶陶心中微微一颤。 他是越发会说情话了,尽管说完他面颊通红,耳根像火烧着了一般,一脸窘迫,也是可爱。 露似珍珠月似弓,夜深,忽而起秋风,罗裳怎奈其凉,更不堪冷冷雨攻。 “呀,下雨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