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果不其然,当嫡公主一提起她王兄官家人,尘元子脸色骤变。 “看吧,本宫就说你会生气。” 不仅脸色骤变,尘元子还一把松开了嫡公主,转身去到内阁,直接捧起大大陶罐里的酒水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。 他不管猩红色的酒水染红了他雪白的袍子,也不管这混合酒使人上头,会让他一卧不醒。 “好了,元及。”嫡公主夺过他手中的大陶罐,劝道:“这么喝你不要命了?” 他已经快没命了,官家人赶走他,他没了半条命,官家人去也,他另半条命也跟着他去了。 反正醉了,也不想隐藏自己了,尘元子倒在嫡公主怀里痛哭。 破天荒的是,嫡公主异常温柔,她搂着他,不断地安慰他,拍拍他肩,抚抚他背,说:“好了好了,逝者已矣生者如斯……” 尘元子却哭着说:“生者可以死,死可以生。生而不可与死,死而不可复生者,皆非情之至也。” 男儿有泪不轻弹,看来只是未到伤心处呐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