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晚饭后秦键给段冉发了条信息:“我练会琴。” 接着就来到琴房开始来练习。 经过了下午的演奏会,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种演奏玛祖卡的感觉。 一直以来玛祖卡都是他有意无意间忽视的作品体裁,这一情况的主要根源是关于玛祖卡他有太多信息量,但又整合不到一起。 直到起行挪威前与傅华爷子交流过一早晨之后,他才隐约的感觉到一些关于玛祖卡该如何演奏。 傅老爷子的演奏像是摘掉了条条框框,但是当你回头一回味,你会发现音乐所呈现的结构整体性出奇的规则,而且这种规则并不像欧洲人的规则,有着一种东方美学中含蓄、恬淡悠长的意味。 今日秦键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演奏了挪威的第二国歌,整个过程他都在即兴,不但没有任何谱面标记,甚至连一些旋律节奏也被他改变了。 但是当他演奏结束时,他是舒爽的,台下的微笑掌声各种目光给予他的回应就像是在说“这就是卑尔根,这就是格里格!” 秦键没有融入任何演奏技巧,他在演奏的过程中也没有去考虑过这些,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想像的就是来到卑尔根之后的生活,每一处景致,每天的生活节奏。 景致最终幻化成了音乐的色彩,而生活节奏似乎也变成了音乐的节奏。 “在他们熟悉的色彩和节奏中,他们听出了卑尔根味儿,格里格味儿。” 那如果将格里格换成肖邦,将卑尔根换成华沙,在此基础上再将现代钢琴换到19世纪的古钢琴,这又会如何? 这个尝试秦键从来没有试过。 带着强烈的欲望与好奇,秦键练了一整晚的玛祖卡。 直到23:20,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琴房。 因为还有40分钟就要到8月6日了。 第(3/3)页